陆予声平静得像是描述别人的故事，却将姜望舒瞬间拉回到过去的无数个瞬间。

“为了秦宥川，你亲口允许他给我妈试药，还为了不让秦宥川受委屈害我妈枉死，这些年她拿你当亲闺女，你怎么下得去手？”

姜望舒颓然地跪在地上，突然想起她和陆予声结婚那天。

陆母将她在那场破产中仅剩的陪嫁一点不留地给了她，连棺材本都没留。

她拉着她的手，用几乎是哀求的语气告诉她：“好孩子，妈相信你的为人，也相信你会对我家予声好一辈子，答应妈，别让予声受委屈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