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根源，高利贷公司？未见啊！他不赌博，会有高利贷？”马队马大人反问道。

“停，你俩就此打住。”

理想撇撇嘴。

“这就是先有鸡还是先有蛋的问题，别再探讨了，没任何意义。”

马大人笑呵呵地看向理想。

“还是理想有水平，一语中的，不说这个话题。理想，这是二队的案子，我的案子还没信呢！有什么建议？”

理想拨楞拨楞脑袋。

“马大人，二十年前的案子了，能有现在的线索，已经很不错了，还想要什么自行车啊自行车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