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够了！还要演下去吗？”

鹰钩鼻子直视韩斐，那双锐利的眼睛像是能够看透一切。

韩斐不说话，同样看着他。

这句话的后面，应该还有下文。

“我看过你白天的审讯录像，你以为你做的天衣无缝，可惜逃不过我的眼睛。”

鹰钩鼻子将平板电脑的屏幕转向韩斐，在韩斐的手部做了特写。

“当时那位杨警官对你使用了催眠技能，尔后，你的右手细微地颤抖了一下。那是应激反应。我看过很多被催眠的人，但从没有这样的情况出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