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云舒只是轻轻摇了摇头，眼神里没有半分动摇。

“回到从前？”她像是听到了一个极其荒谬的笑话，讥诮一笑，“林野川，我什么都不想要，尤其是你给的任何东西。”

她顿了顿，目光锐利地直视着他骤然缩紧的瞳孔。

“我只想看着你，一点一点地失去你现在所拥有的一切。”

林野川脸色一白，还想说什么，顾云舒却已经不给他机会。

“更何况，”她语气轻飘飘的，却带着致命的威胁，“现在爆出来的这些，不过是你所做之事的冰山一角。我手里还有更多更精彩的证据。怎么，才到这一步，你就怕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