办公桌上还放着顾氏的终止合作函，函件下方还有一份助理刚整理出来的数据，数据标注着“预计损失1.2亿”的字样。

“废物！都是废物！”他对着助理怒吼，“顾氏终止合作的窟窿还没补上，股价又跌成这样，你们这群人就只会站在这里看着吗？”

助理战战兢兢地递上一份报纸，声音发颤：“沈总，还有更糟的......沈副总酒驾顶包的事被媒体曝光了，现在全网都在骂我们沈氏，税务部门也派人来查公司账目了。而且......警方刚才联系我们，说沈副总涉嫌伪造证据、转移财产，已经被依法拘留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