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封怜棠身上的脓疮,在贺冀遇刻意的“催熟”与无情折磨下,以惊人的速度恶化。
不过短短数日,那溃烂便从耳后、脖颈蔓延至全身,脓血横流,腐肉翻卷,恶臭熏天,比之当初的宋知暖,有过之而无不及。
她蜷缩在原本属于宋知暖的那张华丽床榻上,身下的锦被早已被脓血浸透,变得粘腻冰冷。
剧烈的痛痒无时无刻不在啃噬着她的神经,让她哀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