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坐了多久，楼梯传来脚步声，沉重而缓慢。赵志刚回来了。他推开地下室的门，看见晓雅坐在地上，机器黑着，愣了一下，随即明白过来。

他没说话，走过来，蹲下身，拿过晓雅手里的零件，对着手电筒的光看了看。“断了。”

“嗯。”晓雅的声音干巴巴的。

赵志刚把零件揣进兜里，开始检查机器其他部分。他用手摸着传动轴，转动滑轮，又把耳朵贴上去听。然后，他站起身，走到墙角的工具堆里翻找。那里有他以前攒下的各种废旧零件，螺丝、螺母、铁片、弹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