妇女摸了摸毛衣，又看了看价格牌：“28啊......料子好像一般，有点扎手。是纯羊毛的吗？”

“是羊毛混纺的，保暖性好，不起球。”晓雅解释道。

妇女摇摇头，把毛衣挂回去：“自己穿穿还行，送人差点意思。”说完走向了旁边的上海厂柜台。

这话像针一样，轻轻扎了晓雅一下。她看着那妇女在上海厂柜台前，仔细抚摸一件浅灰色的羊绒开衫，听售货员介绍“百分百山羊绒”、“老师傅手工绣花”，最后爽快地开票付款。那件开衫的标价是188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