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末，王琳来晓雅家串门。一进“工作间”，看到虽然简陋但井井有条的景象，以及墙角堆着的质量明显不错的成品毛线，她啧啧两声：“行啊，晓雅，你这小作坊搞得很像样嘛！比市场上那些死守摊子的都强多了！”

晓雅给她倒了杯水，苦笑：“啥小作坊，就是混口饭吃。”

“得了吧，”王琳摆摆手，压低声音，“现在市场里南边来的新样子太多了，仿都仿不过来。价格压得低，利润薄得像纸。我听说，有几家以前干得不错的，今年都准备转行或者缩小摊子了。”她顿了顿，看着晓雅，语气带着点羡慕和提醒，“你算是抱上繁华那条粗腿了，可得稳住了。不过，我还是得提醒你，别光埋头给人家干活，自己也得多长个心眼。哪天要是那边找到更便宜、手艺更好的，或者人家自己扩大生产了，你这活儿说没就没。得自己有点硬通货，比如......琢磨点新样子出来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