晓雅拿出那本繁华给的花样图册，翻到一页相对简单大方的提花图案：“这种，能做吗？”

男人凑过来看了看，又摸了摸晓雅带来的样品毛衣的厚度：“能做。用啥线？要多少件？”

“先看看活儿，样子好，再谈量。”晓雅说。她注意到，这家的机器虽然旧，但擦拭得还算干净，地上线头也不多。

男人让女人拿来几件他们做好的成品。晓雅仔细检查，针脚还算均匀，但细节处理明显粗糙，线头多，缝合处不够平整，和繁华厂的做工没法比。但价格确实便宜，只有繁华厂同类产品报价的一半不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