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议结束后，我鬼使神差地给她发了一条消息。

【虞律师，上次酒会，谢谢你的建议。】

过了一会儿，她回复了。

【不客气。何总，你的项目方案做得很好，期待合作。】

公事公办的语气。

但我看着那条简短的消息，嘴角却不由自主地，微微牵动了一下。

哥哥似乎察觉到了什么，某天晚饭时状似无意地提起。

“听说......你和正清律所那个虞律师，最近有合作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