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板见我这身打扮有些不爽，但不好在客户面前说什么，眼神示意我赶紧挽回项目。

我走到梁总面前，笑眯眯说：“抱歉哈梁总，我来迟了，我以茶代酒，自罚三杯。”

老板微微拧眉，“小黎，你是小辈，怎么能以茶代酒？”

“赶紧换白酒上来。”

跟过来的主管附和说：“是啊，这些年的项目哪些不是你喝来的？这会儿梁总面前还矜持什么。”

“今天穿得也比平常矜持多了。”

我平常就这么穿。

我知道他看我不爽，想故意找茬。

我轻笑地看着他说：“主管这意思是，公司的实力和方案，不如我穿好看的衣服，多喝点酒管用？”

“也不知道你这是小瞧了公司实力，还是小瞧了合作的眼光。”

梁总在旁边静静地看戏。

主管脸色唰地白了。

老板扭过头冷脸怒视主管多嘴，头转过来的时候赔笑：“他就是爱开小玩笑，小黎你也别放心上，今天是和梁总商议项目的事，别叫梁总看笑话。”

梁总笑而不语。

主管恨恨地瞪我。

老板疯狂眼神示意我赶紧谈合作。

我偏慢悠悠和梁总东扯西扯。

绝口不提合作的事。

老板急得不行，额头上布满细密的汗珠，本就没几根毛的头顶，愁得掉落了两根毛发。

眼睛疯狂示意我，转得都红了。

我直接无视。

与梁总相谈甚欢，越聊越投机。

老板憋不住了，赶紧趁机低头给我发消息，刷屏地发。

我手机静音，无动于衷。

他憋不住地用手轻轻掐主管。

示意让主管想办法提关于项目的事情。

主管还没来得及开口，梁总反倒主动提及：“小黎呀，我真是越来越喜欢你了。”

“我敢说，容貌绝对是你这个人最不值一提的东西，可惜你已经有公司了，不然我真想把你挖走。”

他拿出合同：“这是我们之间谈好的合同。”

“上次你不接我电话，我生气就让人给退回了，这次就是想看看你们贵公司的诚意。”

梁总只是随意瞥了一眼老板。

老板当即谄媚笑：“我们诚意满满，诚意满满，梁总与我们合作，绝对是非常好的选择。”

他看向我：“小黎，快点签吧。”

我皱了皱眉头。

“我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