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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热的血珠渗出来,他却浑然不觉得痛。
王奎抬起脚,重重踩在他抓着戏纸的手背上,鞋跟狠狠碾了又碾:“京里谁不知道?你梁生的戏,只有严砚之能唱得活,如今他死了,你的戏本,就是一堆没人要的废纸!”
这句话像一把生锈的钝刀,扎进梁生的心头。
他所有的挣扎瞬间被抽干力气。
整个人似丢了魂一般,任由弟子们拖着胳膊,硬生生拽出琼花楼,扔在冰冷的街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