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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人这才收敛了激动,神色渐渐沉下来,缓缓躬身作揖:“在下严砚之,乃京城人士,已经死了二十年,生前,是京中琼花楼的班主。”
想来温毓在琼花楼闻到的那抹死气。
就是这个叫严砚之的鬼魂。
他的执念太深,竟让阴寒之气萦绕旧地,与戏楼的烟火气缠了二十年。
温毓:“你有何求?”
严砚之闻言,虚幻的双膝“咚”地一声跪地,枯槁的脸上满是恳切,甚至带着几分哀求:“在下所求,不为自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