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左右开弓，上去补齐了二十巴掌。

护士听到妈妈求救都赶了过来。

妈妈挣扎着往外爬。

“护士，救救我，我这丧良心的女儿要打死我啊。”

护士白了妈妈一眼。

“16床，这是医院，不要喧哗，有事就按铃。”

护士刚走，妈妈就按了铃。

又换了一位胖胖的护士进来。

“16床，你要干什么？你如果实在疼，我去跟医生申请，给你打安定。”

妈妈看着我嘴角勾起的笑，不敢说话了。

隔壁床的阿姨想说什么，我走过去掖了掖她的被角，将手机摆到她面前。

相册里，一百多张病例，五百多张被妈妈打了以后拍的照。

有被开水烫得整个发红的脚，有被针扎了几百针留下的血洞，还有整个背上被打到血肉模糊。

很多更血腥的，她都捂着眼睛不敢看了。

我撩起自己的衣服，肚子上，是颜色不一，深浅不一的各种疤痕。

还有这次挨打，刚结好的血痂。

阿姨捂着嘴，哽咽着说。

“可怜的孩子，苦了你了，这种蛇蝎心肠的妈，连畜生都不如。”

“你放心，下次护士来，我就说她自己打自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