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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他离开后的一个月里,我起初还能用工作麻痹自己。
十天开外后,我就常常在夜里辗转难眠。
在某个深夜,终于按耐不住拨通了他的电话,却听到电话里传来:‘您所拨打的电话是空号!’
我自嘲的笑笑,看向善良,“你那?柯子轩那边?”
“我啊,能吃、能喝、能睡,过的挺好的!”善良笑的没心没肺,笑完之后是难以掩饰的失落,“我没有他的消息,跟你不同的是,你是打探不到,我是无心打探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