目光仍然注视着外面，他的话却是对着身后的助理说的。

“周总，您为了宋小姐付出这么多真的值得吗？”

把一切都看在眼里，助理作为一个单身狗是真的不能理解周恕的付出。

“值不值得又如何呢，只要她幸福。”

坐进车里，周恕闭目养神，不忘记吩咐，“查查陈乐宁身边的人，还有端木集团那边也一起跟进。”

能有那么大的能耐更改数据，又肯那么大费周章的折腾，他只能想到端木萍和陈乐宁，这二人臭味相投的，一定暗中参与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