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，会议中心，陆雨彤穿着整洁的套装，胸前别着“特邀赞助商”的烫金徽章，坐在正对主席台的位置上。

她的目光死死锁定在季凝川身上。

他穿着深蓝色军官制服，肩章在灯光下闪闪发亮。

似乎正低头与身旁的周晨晨讨论着什么，指尖在作战地图上划过，两人靠得极近。

这样的距离让陆雨彤烦躁至极。

“下面请东部战区代表发言。”

台上传来声音，季凝川站起身走向演讲台，拐杖在地板上发出规律的轻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