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信。”沈浪点了点头，随即，嘴角缓缓勾起了一抹森然的、充满了怜悯的微笑，“但我需要从你嘴里知道吗？”

靖王脸上的狂傲，在这一刻，彻底凝固。

“等你死了，”沈浪的声音不大，却字字清晰，如同一柄柄重锤，狠狠砸在靖王那早已脆弱不堪的神经上，“我会亲自‘问’你的尸体。”

“你的功法、你的财富、你的记忆......你的一切，我都会继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