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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“走”了。
听不到,也看不到了。
但我的意识,依旧漂浮在那个曾经让我渴望又让我窒息的家里。
我的葬礼很简单,来的人不多。
妈妈穿着一身黑衣,自始至终,没有掉一滴眼泪,也没有发出一点哭声。
她只是紧紧地牵着乐乐的手,站在墓碑前,眼神空洞地望着远方。
李叔叔抱着我那个小小的、沉重的骨灰盒,哭得撕心裂肺,几次几乎站立不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