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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陆总还有别的话要说吗?没有我就挂了。」
「我等下还要跟员工开会,没时间听你抱怨。」
陆斯屿呼吸顿住,一行泪顺着脸颊滑下。
他没想到自己说了这么多,沈柠却依旧这么冷漠。
他不求她关心自己一句,但哪怕她指责他一句,他都可以说服自己她心里还有他。
但她平静到像是一切都与她无关,他只是一个纠缠的陌生人。
陆斯屿觉得自己已经痛到灵魂和肉体分离,他勉强开口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