4.

我和傅砚辞转身离开，身后是季驰绝望的嘶吼和许婧瑶惊恐的哭喊。

警笛声由远及近，很快，画廊里就只剩下狼藉。

回到我们在半山的别墅，傅砚辞将我按在沙发上，亲自去厨房给我热了一杯牛奶。

「还在想刚才的事？」他将温热的牛奶杯塞进我手里，坐在我身边。

我摇摇头，喝了一口牛奶，暖意从胃里传遍四肢。

「我只是觉得，有点不真实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