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羽点头道：“我其实后面邀请刘喜军去我办公室，就是敲山震虎。”

“现在看来他应该是惊了。”

方海庆脸色复杂地道：“有时候真是搞不明白，好好的工作不行吗？为什么要热衷于自己无法改变的事情？”

“人各有志，不去想他们了。”陆羽摇头，“杜哥如果就此打住，以后我们还是同事。”

“但如果执迷不悟，我也没办法了。”

方海庆点头，叹了口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