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完短信，他转过身，身影如同鬼魅一般，悄然隐没在茫茫的夜色里。

......

第二天清晨，晨曦才刚刚划破雁宁乡上空的薄雾，江寒的身影就已在县警察局门口出现。

他并未径直走进警察局，而是在不远处的一个早点摊前坐下，

点了一碗白米粥、两个包子，接着便和摊主随意地攀谈起来。

递过去几根烟，再聊上几句家长里短，该了解的，不该了解的，江寒都差不多清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