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璟程想问，为什么她会没有受害反应，为什么她要刺伤他。

可腹部的疼痛让他喉咙涌出血腥，他一句完整的话，也没办法说出来。

但他知道，林间鹿知道他在问什么。

林间鹿挣脱掉早就划开的绳子，冷眼看着他。

“你觉得呢？”

“把我关起来，这种事情你是第一次做么？要不要我替你回忆一下，一年前在别墅里，苏小沫在我房间放火，我打了她一巴掌，你为了惩罚我，把我关在地下室半个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