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威像条死狗一样被拖去教务处后，班里安静得能听见粉笔灰落地的声音。

所有人的目光都粘在蒋知言身上，他成了漩涡中心，却站得异常稳当，只低头整理被扯乱的衣领，侧脸线条绷着，看不出情绪。

江楠围着他，小声又急切地问着什么，他偶尔摇一下头。

宋浅澜戳戳我胳膊，压低声音：“老婆，何威那傻逼好像开窍了。”

我嗯了一声，心里那点不安逐渐放大。何威最后那句诅咒，点名道姓，针对性太强。他不止是狂怒下的口不择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