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郑科长失态的背影，陈萱转向齐卫东，眼中满是钦佩。

齐卫东只是平静地喝着咖啡，仿佛这一切都与他无关。

半小时后，郑科长回来了，脸上带着无法掩饰的狂喜。

“领导同意了！部里的领导亲自批示，同意了！陈总，我们马上就可以签协议！”

协议很快签订。

当那张五十万美金的支票递到郑科长手里时，他感觉自己像在做梦。

回程的飞机上，郑科长一路都把装着支票和协议的公文包死死抱在怀里，嘴角的笑容就没消失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