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走出医院病房，季柔深吸了一口外面的空气，胸口那股压抑许久的沉闷终于消散了些。

贺朝立刻走上前，自然地接过她的手。

“别想了，都结束了。”

季柔点了点头，没再多说什么。

两人回到车上，一路无话。

直到车子驶入贺家老宅的大门，季柔才突然开口：“阿朝，我想喝点酒。”

贺朝愣了一下，“好，我陪你。”

他没有去拿烈酒，只是从酒柜里取出一瓶低度的果酒，又切了些水果放在托盘里，端到客厅的茶几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