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女生......唱得真好。”

江砚凊坐在台下，目送王仙怡鞠躬退场，轻声感慨道。

她微微蹙眉，仔细打量着那个逐渐消失在幕布后的身影，总觉得有几分说不出的眼熟。

不过思索半天她也没想起来。

“可能是我记错了吧。”

她轻轻摇了摇头，随即又点了点头，“但这首歌的感觉和宋铭之前的风格太像了。”

江砚凊想到这个就谈了一口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