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得起？”虞静兰嘴角勾起一抹讥诮，“何黎川，你当年为了自己在厂子的前途，把我关在办公室里，私刑逼供，看着我被压迫按手印认罪。为了讨好群众，连儿子被关在笼子里放血驱邪都能不管，现在倒有脸跟我提儿子？”

她的声音不大，却字字清晰，飘进周围围观同事的耳朵里。

众人不禁对着何黎川指指点点。

这研究所谁不都知道虞副教授单身带娃不容易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