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沈澈舟依然没有死心。

他像个失了魂的游魂，日复一日地守在我的工作室门口。

他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沈总，而是一个被悔恨啃噬得面目全非的躯壳。

他不再下跪，也不再说话，就那么死死地盯着工作室的门。

想用这种近乎自虐的苦行来赎罪来打动我。

学员们进进出出，都对他指指点点，窃窃私语。

他却像听不见一般，毫不在意。

直到一天傍晚陆以泽来接我和苏安回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