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指着冰棺，声音尖利刺耳：“你根本从来就没有爱过我！你找我，你宠我，你当着她的面和我亲热，不过都是为了刺激她！报复她！你透过我在看谁？！你抱着我的时候，心里想的又是谁？！傅南屿，你扪心自问，你爱的到底是谁？！是你恨之入骨的江如黛！还是我这个你可有可无的替身？！”

面对江如烟泣血般的控诉，傅南屿沉默了。

他缓缓抬起眼，目光第一次如此清晰、如此坦诚地落在江如烟脸上，那里面没有了以往的纵容宠溺，也没有了后来的厌恶烦躁，只剩下一种怜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