论坛当天，会场庄重肃穆，台下坐满了西装革履的企业家、学者和官员。

当穿着一件印着“此人已挂机”字样的宽松卫衣、踩着运动鞋、头发随意扎了个小揪揪的苏蔓走上演讲台时，全场出现了片刻的寂静，随即响起一阵压抑不住的窃窃私语。

灯光打在苏蔓身上，她调整了一下话筒高度，看着台下黑压压的、充满探究和审视目光的人群，打了个哈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