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肆煌，”栾笙抬起头，看着肆煌，叫着他的密名字，她抬起头，双眼认真的看着肆煌，眼中没有任何笑意，更多的是平静，“你真可怜。”

栾笙说着，再也不想听到肆煌任何的话，直接抬脚离去，离开时，身后便没有任何声响，她一直向前走，路过许多监牢里关住的犯人们，他们纷纷哀嚎，嚎叫，他们喊着冤，他们说自己没有错。

“你们觉得，你们没有错，会站到这里？”栾笙转头环顾四周，歪着头轻轻笑了，她这些话没有说出口，转身离去，“没有足够的权利，一切都是徒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