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之洐夹菜的动作几不可察地停滞了半秒。

随即他神色自若地继续，语气轻松地糊弄道：“哦，这个啊，以前在国外打工的时候，凑巧在一个科技实验室做过一段时间的清洁工，耳濡目染，听那些研究员讨论得多了，就记住了一些皮毛。”

他耸耸肩，露出一抹玩味的笑，“怎么？金主姐姐觉得我不像是有文化的人？”

清洁工？耳濡目染能听到这么核心和专业的内容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