6.

院长办公室里，空气压抑。

我和秦瑶、江哲，还有那个叫王娟的护士，僵硬地站成一排。

角落里，李萌和张琳两个「证人」恨不得把自己缩进墙缝里。

「说吧，谁来解释一下。」院长坐在办公桌后，十指交叉。

他的话音刚落，护士王娟的心理防线就彻底垮了。她双腿一软，膝盖与地板碰撞发出沉闷的响声。

「院长！院长我错了！我不是人！」她涕泪横流，整张脸皱成一团，一边磕头一边嚎啕大哭，「都是秦瑶！是秦瑶指使我的！她说事成之后给我五万块钱，我一时猪油蒙了心，才干出这种混账事！求求您，求求您看在我上有老下有小的份上，饶了我这一次吧！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