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晚意微微一怔，抬眼与男人那深邃如宇宙般的黑眸对视，诧异之色溢于言表：

“为何突然这么说？”

男人嘴角泛起一抹轻笑，语气带着几分怜惜：“看你这么痛苦，不忍心。”

苏晚意强颜欢笑，故作轻松道：“没有的事，都过去了，我早已不觉得痛苦。”

男人却毫不留情地戳穿她：“别硬撑了，你那几十幅画里，只有寥寥几幅流露出开心的情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