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要结束了吗？”

李帆的意识在无尽的黑暗与混沌中逐渐消散，他感受到身体如同轻飘的羽毛，仿佛随时可能被风吹散。他还能听到敖桀焦急而悲切的嘶吼，也能听到吕青玄带着幸灾乐祸和怨恨的狂笑。

隐约间，他望见一尊身着古老战甲、手持青铜战戈的元神体，其气息远超四周其他元神体，宛如天灾降临。那人缓缓举起战戈，幽寒的戈尖对准了李帆眉心，裂痕密布的神魂已是强弩之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