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婉如惊呆了。

她捂着红肿的脸，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："你竟敢打我！"

没等她说完，我又一巴掌甩在她另一侧脸颊上。

"打你就打你，还需要挑日子吗？"我平静地看着她，摸了摸因为用力有些红肿的手。

"如果你再刺激我儿子，我不介意再给你一巴掌。"

说完，我牵起小晨的手转身离开。

身后，林婉如要冲上来理论，却被园长拦住了。

"林女士，您也看到了，那孩子有哮喘，不能受刺激，您就别计较了。"

林婉如在我身后尖声叫嚷："姓李的，我要告诉顾千寒，让他把你们赶出这所学校！赶出这个城市！你等着！"

回到家中，赵姨忧心忡忡地看着我。

"我看园长也拿林婉如没办法。刚才园长私下说，林婉如威胁要是敢管她，就让顾总把整个教育集团买下来，把他们都开除。"

我一边给儿子剥石榴，一边静静地听着："小晨，你还想去画画吗？"

小晨低着头，声音带着哭腔：“我喜欢画画......也喜欢老师和其他小朋友......”

我亲了亲儿子的额头：“妈妈明白了，明天妈妈再陪你去一趟。”

第二天送小晨上课时，我发现原本安排给小晨的前排座位，现在坐着明哲。

小晨的名牌被随意丢在最后一排的角落。

老师尴尬地解释："林女士说...明哲视力不太好，需要坐前排..."

无奈，我再次拨通了园长的电话。

不一会儿，林婉如踩着高跟鞋，气势汹汹地从走廊另一端走来。

"又是你？你怎么阴魂不散！"

她看到我，像是看到了什么令人作呕的东西。

"这句话该我说。"我的声音冰冷，"这个座位是老师安排给小晨的。"

林婉如抱着手臂笑起来："你儿子的座位？别搞笑了。一个普通家庭的孩子，也想和我儿子抢前排的位置？"

她认定我没有背景。

"我家明哲将来要继承家业的，这个最好的位置当然该他坐！"

她扬起下巴，摆出一副女主人的姿态。

"我最后说一次，让你儿子回到自己的座位。"我盯着她，一字一顿地说。

"不换又怎样？有本事你还能报警啊！"

她说完转身就要走，似乎认定我拿她没办法。

"不换？"我冷笑一声，直接走到明哲的画架前，将他那盒昂贵的进口颜料整个拎起。

林婉如脸色骤变："你想干什么？那是我从意大利带回来的！"

"既然你儿子不懂得尊重别人，"我手腕一翻，整盒颜料"砰"地摔在地上，"那他也没必要用这么好的颜料。"

五颜六色的膏体溅得到处都是，明哲吓得尖叫起来。

"你疯了！"林婉如冲过来要抓我，却被我反手握住手腕。

"我疯没疯不重要，"我逼近她，声音压得极低，

"重要的是，你再敢纵容你儿子欺负小晨，下次摔的就不是颜料了。"

她挣扎着想抽回手，却被我攥得更紧。

"保安！叫保安！"她朝老师尖叫。

"叫啊，"我松开她，从容地拿出手机。

"正好让大家都来看看，你是怎么纵容儿子霸占别人座位，又是怎么威胁其他家长的。"

我点开录音软件，屏幕上显示着正在录音的波形图："刚才的对话我都录下来了，要不要一起听听？"

林婉如的脸色瞬间惨白。

我带着儿子坐回他原来的位置，冷冷地看向林婉如：“今后我要是再发现这种事情，我见一次闹一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