忙完公司的事，我按时到了民政局。

顾维安胡子拉碴，向来梳得精致地头发也如鸡窝一般散乱。

见我来了，他的眼睛才亮起来：

“望珍，我们真的没可能了吗？”

“那天是我来晚了，林芊芊一给我打电话我马上就开车去酒店了，我......”

我将离婚协议书指向民政局，示意他进去：

“顾维安，都到这一步了，就给彼此留一点体面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