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话音落下的瞬间，整个发布会现场彻底失控。

记者们疯了一般地涌向演讲台。

“顾教授！请问苏月明女士说的是真的吗？”

“您的诺贝尔奖是建立在虐待妻子的基础上吗？”

“程薇薇女士，您对此是否知情？您是帮凶吗？”

闪光灯疯狂地闪烁。

顾景辞站在那里脸色惨白，嘴唇止不住的抖动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。

保安们冲上来，手忙脚乱地护着他和程薇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