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，谢谢你。”沈南星暗暗攥紧拳头，指甲深陷进掌心，她却丝毫不觉得痛，满心只有‘昏迷不醒’、‘手术’这样的字眼。

商砚很快被推出来，送到观察病房。

沈南星守了他整整一夜。

傍晚时分，网上出现红塔集团‘暗黑害命工程’的新闻，宣称红塔集团是行业霸主，靠着非法手段拿到项目，为了压缩成本压榨工人，最后造成工人惨死，还有职场霸凌......等等的不良事件，一股脑全都涌了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