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连滚爬爬冲向城外那座香火鼎盛的碧瑶神女庙。

庙宇庄严，香客如织。

林冬生衣衫虽尽力维持体面，却掩不住眉宇间的落魄与深入骨髓的憔悴。

他眼底浑浊，血丝密布，死死盯着那尊新塑的、宝相庄严的神女像——那面容，依稀是碧瑶，却再无半分人间情绪，只剩俯瞰众生的淡漠。

这是他第一次看到这神像，似是终于反应明白自己所娶之人并非妖女，而是神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