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思彦迅速开车到了苏婉青的公寓楼下。

他摔上车门，大步流星地冲上楼，重重敲响了房门。

苏婉青开门见到是他，脸上瞬间绽放出惊喜的笑容，声音带着刻意营造的温柔：“思彦哥哥！你终于来了！我就知道你会想通的，逝者已逝，我们......”

“闭嘴！”陆思彦粗暴地打断她，他双眼赤红，死死盯着她，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：“我再问你最后一遍！当年在沪河，真的是你救的我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