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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问......问忏悔者？”

李倩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，“谁是忏悔者？谁？！”

孙梅死死盯着那部没电的手机，又缓缓抬起头，目光扫过我们每一个人，最后落在张伟身上。

她拿起那张旧报纸剪报，指着报道中关于“霸凌疑云”的描述，声音冰冷。

“周晓白......十年前在这里失踪，疑遭霸凌......陈涛和他关系密切，却藏匿这些证据......我们几个，当年或多或少，都知道一些关于周晓白被排挤的事情吧？甚至......参与过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