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什么藏不了的，你忘记我以前在其他地方工作过？”

林向月也不是一直完全没上过班的，之前被学校分去了其他地方，上了两年班，后面觉得太无聊了，才辞职回了京市。

“是吗？”林向文打量的目光再次落到姜念夏身上。

“你多大了。”

“十八。”姜念夏侧过脸如实道。

但是在她侧过脸的那一刻，林向文的脸色彻底变了。

“你不可能是林向月的女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