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晚，秦峥做了一个让他惊骇异常的梦。“母后，你说的，这可都是真的？”秦峥瞳孔几不可察地放大几分，一向沉稳的帝王难得显露几分不安。

太后半身沉浸在虚空之中，整个人显得死气沉沉。

她目光哀切地看了眼这个早与自己不再亲近的儿子，忍不住长叹一声，“哀家岂会骗你？”

“若为山河社稷，哀家一命有何可惜？”

“可如今哀家这命是要白白给他人做嫁妆，你要哀家如何甘心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