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云昭蹙眉听着，不远处的声响越来越近，她听得更真切些，眉头却皱得更深。

这声音像是什么东西在地上爬。

她刚冒出这个念头，便见一个浑身漆黑的影子从摆放牌位的方向爬过来。

那影子有些像人，长长的头发拖垂在地，它并非直立行走，反而四肢并用，杂乱交叠，扭曲地爬向老夫人。

它停在老夫人手边，头颅扭了扭，并非抬头，而是歪头，咔咔声在寂静的房间中显得格外突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