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破军一幅落寞的样子，司清兰想笑忍着没笑，她本身是一个看起来比较严肃的人，但看到这老头的心理落差，也是比较开心的。

“这老头，总算是明白人外有人，天外有天了。”叶皓轩微微一笑道：“以前那幅样子，真的是要吃人的感觉。”

“是啊，呵呵，老顽固，老思想，跟不上时代的进步啊。”司清兰笑道。

“你笑起来挺好看的。”叶皓轩看着司清兰：“干嘛老是一幅沉默的样子，多笑笑多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