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，你是老实工作了，但你开快递站点让人家自己出入库快递，开团购点货都懒得分，该冷藏冷冻的菜你也没及时处理吧？坏了不少。”

“还有你做的代购，某姆超市的代购费，你一件敢要二十？人家年费也才260一年啊！至于你卖的课......”

许经天低头，用另一部手机点开了女人的主页。

“你是说你卖的这些摆摊成功学的课吗？你自己都卖不动，谁还会买你的课？”